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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註:Dorint Hotel後面的教堂

從飯店房間的窗戶望出去就是這間教堂,
每半小時的報時鐘聲總是提醒我時間的流逝,

感冒了, 昏昏沉沉窩在房裡半睡半醒,
恍然想起兩年前有陣子重感冒,
我也是這樣在Dommelstraat上面的小公寓裡這樣敲打著鍵盤...
而我是踩著怎樣的步調之後再回到這裡?

那個夜裡我開始深刻的感覺老朋友們已經開始片片從我生命裡剝落,
回台灣的一年多裡, 雖然總有點一廂情願,
我還是一點一點至少開始和這些重要的人們重新聯絡,
放慢腳步重新開始台灣的生活,

是有點慢了, 慢的連景色的變化都停滯,
慢得, 甚至在某些事情上最近我已決定停下來等待...
我仍然對這樣的決定沒有太多的確定感,
對決定開始什麼都不作是不是反而能給其他人騰出做些什麼的空間這想法,
仍然沒有一點信心...

也許我是有點累了, 對"應該做些什麼"這件事,
對於旅行, 我在乎的是總是"放自己在那裡"而不是"想著要去哪裡",
那麼對於我自己的生活步調, 我又何需總是覺得應該做些什麼呢?

所以我那麼簡單的在異鄉裡醉了,
酒量是來自於對清醒的堅持程度, 而可能現在我僅剩的卻是薄弱的可以,

有時你總是不曉得自己要尋找些什麼,
卻會不停告訴自己只要到達了也許就會得到答案,

這是不是也反映了我們對僅僅等待解答這件事的莫大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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